女性感染了HPV， 男性伴侣要检查吗？ 男性HPV 感染，你知道多少？ (原创)

得益于媒体的宣传，如今“人乳头瘤病毒（ HPV ）”的恶名已声名远扬了。许多女性被查出 HPV 感染，非常惶恐。有的互相猜疑，有的甚至不敢同房，严重影响男女关系。许多患者咨询医生，我感染了 HPV ，男性伴侣需要检查吗？ 我是从男性伴侣传染来的吗？ 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泌尿外科陈善闻

一．男性离 HPV 有多远？

HPV 是人乳头瘤病毒的英文简写，人是 HPV 唯一的自然宿主。 HPV 在人体表面温暖潮湿的皮肤黏膜（如生殖器、肛周、口腔、腋窝、大腿根部等等）部位生长繁殖。

大家下意识会觉得 HPV 是女人家的事儿，男人不用担心。事实上， HPV病毒不是女性的专属， HPV 可是个雨露均沾的主儿，女性深受其害，男性也无法独善其身，男性 HPV 感染率高得可是超乎想象呢！

生殖道各种类型的 HPV 感染在人群中十分普遍。一项发表于 JAMA 的研究引起了广泛关注，这是第一个基于群体水平男性 HPV 感染的研究，具有里程碑式意义。研究对象为 18-59 岁、共 1757 名无症状男子，通过问卷调查和阴茎拭子 HPV DNA 检测，了解男性 HPV 感染情况和危险因素。研究发现男性总体生殖器 HPV 感染率高达 45.2% ！而≥ 1 种高危 HPV 亚型感染率为 25.1% 。还有一项纳入 5,000 多名受试者的研究显示，男性口腔 HPV 感染率比女性高出近 2 倍。

Anna Guilian 等对美国 290 位 18-44 岁男性患者进行的一项前瞻性队列研究显示，同期男性各型 HPV 感染的总患病率为 52.8% ，其中感染高危 HPV 的患病率为 31.7% ，低危 HPV 的患病率为 30% 。每 12 个月中，一个正常性生活的男性发生一次新的生殖器 HPV 感染的概率在 29-39% 之间，与女性类似。 HPV6 、 11 、 16 、 18 型每个月的发病率分别为 2.8 ‰、 0.5 ‰、 4.8 ‰和 0.8 ‰。进一步的研究显示，男性每月新发生殖器 HPV 感染的发病率为 3.84% ，具有多个性伴侣史及有肛交史的男性更易感染高危（致癌性） HPV 。各型 HPV 的平均中位感染期为 7.52 个月，而 HPV16 型的中位感染期为 12.19 个月。有多个性伴侣的男性其高危型 HPV 的清除率较低，并且随着男性年龄的增大，高危型 HPV 的清除速度也随之加快。调查显示，男性的 HPV 血清学阳性率为 7.9% ，而女性则高达 17.9% ，而女性拥有更高的抗体滴度，这或许是男性 HPV 感染的患病率高于女性的原因之一。

我国目前尚缺乏通过大样本筛查获得的男性 HPV 感染的流行病学资料。部分资料来源于对包皮环切术干预 HPV 感染者治疗结局的研究。方卫等对 552 例包皮过长的受试者进行检测发现，高危型 HPV 感染的患病率为 28.4% ；其他的研究显示，我国包皮过长男性高危型 HPV 感染的患病率为 27.3% ，均略低于国外的报道。可能与取材方式不同有关。

大约 80% 的女性一生中的某个阶段都会感染 HPV 。对于男性目前还难以进行准确的评估，目前还没有对男性进行大规模的研究，推测一半以上的男性会在一生中某个阶段感染 HPV 。有文献表明，女性患 HPV 感染，在他们的配偶中，可以查到的 HPV 阳性率只有 16% 。这是什么原因呢？一个是 HPV 比较适合存在于湿润的环境，男性的生殖器周围不像女性生殖器那样湿润，即使有 HPV 感染，病毒的量也比较少；二是因为男性生殖器周围，比如冠状沟、尿道口周围取样比较困难，只能够取到比较少的样本，如果测量的方法不足够灵敏，就有可能测不到病毒。

但是临床上经常见到男性肛周、阴茎上的湿疣。多个性伴侣的男性，他们的配偶同时或先后患有 HPV 感染，说明男性是带毒者，说明男性感染 HPV 还是比较普遍的。

二．男性怎样发现 HPV 感染？

由于 HPV 至今尚不能在体外培养，又无合适的实验动物，因而对其检测主要依赖于形态学方法和分子生物学技术。女性可以在宫颈癌的筛查的过程中，由医生用小刷子在宫颈上采取细胞，测定 HPV 病毒的存在。一种检查是 HPV 分型，可以检测出 20 余种 HPV 高危型和两种低危型。另一种检查可以检测最常见１３种高危型 HPV 的病毒感染量。 HPV 检测通常是与细胞学筛查（ TCT ）同时进行的。

从男性生殖道采集样本检测 HPV 是比较困难的。因为男性生殖器周围比较干燥，取样比较少，容易漏诊。男性的样本采集不如女性可靠，因为在尿道口和阴茎周围只能取到少量的样品；男性即使感染了 HPV 病毒，由于生理结构的特殊性，基本上都可以通过自身免疫力清除掉病毒。所以男性检测 HPV 的阳性率比较低。不同部位取样，检出率差异很大。比如，阴茎取样 HPV 阳性率约 50% ，龟头取样 HPV 阳性率约为 30% ，尿道取样 HPV 阳性率约 10% ，精子取样 HPV 阳性率仅 5% 左右，而多点取样 HPV 的阳性率达 65% 以上。

但是如果有这个条件， HPV 感染的女性配偶检测 HPV 还是应该的。只是目前临床上检测男性 HPV 感染还不够普遍，很多医院都不做这项检测。常用检查方法：

1. 细胞形态学检测

被 HPV 感染的细胞往往会出现特征性的改变，即出现了特异性挖空细胞，有的细胞核出现了异型性，比如核增大，深染，核型改变等。靠细胞学发现 HPV 感染，往往不够敏感，因为早期 HPV 感染的细胞可能不出现典型的形态学改变。细胞学可以检测 HPV 感染，但只能够检测出细胞形态有变化的 HPV 感染。对于那些初期的感染，细胞形态还没有发生变化者，细胞学检测 HPV 是容易漏诊的。所以经常看见这样的病例，即ＴＣＴ提示没有 HPV 感染，但是 HPV 高危型测定阳性。基于分子生物学检测的各种 HPV 检测技术，其敏感性高于细胞学检测。

2. 定量检测：（ HC2)

HC2 是由 Digene 公司推出的杂交捕获二代试验。该法同时能检测 13 种高危型 HPV(HPV16,18,31,33,35,39,45,51,52,56,58,59 和 68 型 ) ，只告知这 13 种类型 HPV 的量，不具体分型 HC2 的特异性、阳性预测值和阴性预测值都很高，与细胞学检测基本吻合。 HC2 检测方法的缺点是不能对 HPV 进行具体分型，而且存在交叉杂交的问题，即与不在混合探针中的其他 HPV 型起交叉反应引起假阳性结果。

３部分分型（分组）检测

有一种临床常用的方法，能够告知是否有 HPV 16/18 型感染，同时告知有无另外 12 种高危型 HPV 的感染，这１２种高危型不能够具体分型。这就是我们临床常用的罗氏检测（罗氏检测方法，又称为 cobas HPV Test ）。该检测方法性能好，自动化程度高，可提高实验室效率，还可减少人为误差。我们知道 HPV16 型和 18 型是最高危的类型，罗氏方法可以告诉我们是否有这 2 种类型的感染，对临床的指导意义已经足够。

还有一种分组的检测方法，告知我们是哪一组 HPV 感染，不能够告知究竟是哪一种类型感染，这就是 Cervista HPV － DNA 检测。

4 分型检测

能够检测出具体是哪一种类型的 HPV 感染。常用的试剂盒有广东凯普 23 种类型荧光分型检测、江苏硕世 21 种类型检测等，均是基于荧光 PCR 分型技术。

HPV 病毒在感染人体的过程中，一般只侵袭最浅表层的皮肤粘膜细胞，即表皮层，连皮肤真皮层都很少进入，更不容易进入血液。很多患者抽血检查 HPV 阳性，实际上这个阳性指的是 HPV 抗体，就是说机体针对 HPV 这种外来的病毒，体内发生了免疫应答反应，产生了相应的抗体，但这种抗体阳性并不表示血液中存在 HPV 病毒。此外， HPV 有 100 多种亚型，任何一种亚型的病毒感染后都可能产生抗体，血液中抗体阳性并不能说明是针对那种亚型的病毒产生的抗体，也就是说不能说明到底感染了哪种病毒，实际上对于诊断尖锐湿疣等没有多大意义。

三．男性感染 HPV 的途径和表现是什么？

与女性类似，男性也会因为亲密的皮肤黏膜接触，主要是通过性行为感染 HPV 。比如阴道或肛门性交、 湿吻，口交，都可能感染 HPV 。性生活容易造成外阴、阴道、阴茎局部粘膜破损给 HPV 病毒入侵可乘之机。 日常生活的简单接触，诸如握手是不能感染的。部分患者通过间接的途径感染 HPV ，最常见的为日常生活用品如内裤、浴巾、浴盆等。所以对感染的夫妻说几句话。感染了 HPV ，就怀疑自己的性伴侣，甚至指责他 / 她“不忠”，也许就冤枉了对方呢。因为 HPV 还可能通过非性途径感染，比如接触到感染者的内衣、用具和坐便器而“中招”。

低危型 HPV 病毒引起生殖道尖锐湿疣，通常是发生在肛门周围、阴茎、阴囊、腹股沟或大腿。尖锐湿疣是可以治愈的。 高危型 HPV 感染在男性可能会引发阴茎癌或肛门癌（多见于男同性恋、双性恋或 HIV 阳性的男性），这在国外不算少见。

1 、针对无症状患者 HPV 阳性：临床上经常能遇见有过接触且 HPV 阳性患者，从头到尾都未见长出疣体，这可能是患者感染了 HPV 但依靠自身免疫力已经将其清除，所以 HPV 虽然阳性不代表就一定会长疣体。

2 、针对有症状患者 HPV 阳性：临床上也能遇见有过接触， HPV 阳性且长出疣体的患者，这也不一定就是尖锐湿疣，因为 HPV 能引起很多疾病，比如寻常疣，跖疣，脂溢性角化，尖锐湿疣等，这些疾病也都对应不同 HPV 型别，即某有对应的数字，如下图就是 HPV 引起的常见疾病和 HPV 亚型对应表。

HPV 引起的常见疾病与 HPV 亚型

扁平疣 3 、 10 、 27 、 28 、 41

寻常疣 1 、 2 、 4 、 7 、 27 、 29 、 40 、 54

疣状表皮发育不良 5 、 8 、 12 、 14 、 15 、 17 、 19 、 25 38 、 46 、 47 、 49 、 50

尖锐湿疣 6 、 11 、 16 、 18 、 31 、 33 、 34 、 35 、 39 、 51 、 64-68 、 70 、 73

鲍温样丘疹病 16 、 18 、 39 、 42

浸润性宫颈癌 16 、 18 、 31 、 33 、 35 、 39 、 45 、 51 、 52 、 56 、 58 、 59 、 68

阴茎癌 16 、 18

3 、针对典型的尖锐湿疣 HPV 阳性：尖锐湿疣的诊断须有临床医生将接触史、临床表现和实验室检查综合判断。

综上所述，当您看见 HPV 阳性（或者“ + ”）故请不要慌张， HPV 阳性不一定就会有症状长出疣体来，文献报道部分正常人皮肤本身就可见 HPV 的感染且一辈子不长疣体； HPV 阳性且长出疣体那也不代表就是尖锐湿疣，它有可能是扁平疣，寻常疣等。故正确评价 HPV 的基因型，掌握 HPV 的致病性，确切指导临床治疗和患者预后有重要意义。

四．感染 HPV 的高危因素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 过早性生活：性生活开始年龄过早，生殖道发育不完善而易于感染 HPV 。

● 多个性伴侣：性伴侣数量越多感染 HPV 的风险越高；虽有固定性伴侣但性伴侣有多个性伴侣同样会增加感染的风险。

● 免疫功能低下：免疫功能低下比如 HIV 感染或者免疫系统疾病、服用免疫抑制药物、器官抑制后应用抗排斥药物均会导致免疫功能的下降，增加感染 HPV 的风险。

● 个人的密切接触：无防护性的接触湿疣或者存在皮肤的破损均会增加感染的机会。浴池等公共区域是否会增加感染风险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证据。

五．男性感染 HPV 对于男性健康有何影响？

是不是 HPV 感染后均会导致健康问题呢？答案是否定的，多数的 HPV 感染是一过性的。男性感染 HPV ，大部分可被人体自身免疫力清除，一般不会引起任何症状，也不会影响健康。梅奥诊所的 Landon Trost 介绍，在大多数男性和女性携带者中，第一年机体免疫系统对 HPV 的清除率约为 70% ，第二年的清除率约为 90% 。男性感染 HPV 后清除病毒的时间较短，平均为 5.9 个月；而女性高危亚型 HPV 感染后清除病毒的时间平均为 9.8 个月。打个比方，这就像是引起普通 感冒 的病毒，不需要治疗，依靠自身抵抗力就可以将病毒清除。不过， Palefsky 有不同意见。他认为，机体不会清除病毒，而是将病毒水平控制在某一检测临界值之下。这样，一段时间后，在某些免疫抑制的个体中 HPV 将“再现”。男性即使感染了 HPV 病毒，由于生理结构的特殊性，基本上都可以通过自身免疫力清除掉病毒，很少发生癌变。　 HPV 很少会对男性造成严重的健康问题，尤其是那些免疫力非常好的男性。雪城大学的 Mickey Daugherty 曾任国家乳头状瘤病毒学会的主席，他举例阐释：如果一位男士有一位感染了 HPV 的女性性伴侣，那么他最终在阴茎表面也会感染 HPV ，但这属于一种携带情况， HPV 可能会消失，因此没有传染性。只有病毒侵及基底细胞层才是真正意义的感染。诊断真正意义的感染，至少必须连续两次病毒 DNA 结果均为阳性，换言之，务必明确病毒已经定植了才具有感染性。

如果 HPV 持续感染就可能引起癌症。男性常见的与 HPV 有关的癌症是阴茎癌，肛门癌，舌癌，扁桃体癌，喉癌。所有这些癌症是因为 HPV 的持续感染所致。癌症发展非常缓慢 , 可能在感染 HPV 后数年或数十年才被诊断。目前 , 没有办法知道谁只是临时的 HPV 感染 , 谁将患癌症。流行病学研究表明，高危型 HPV 感染与男性生殖器恶性肿瘤的发生密切相关。 -------- 发现这一密切关系的德国医生 Zur Hausen 教授获得了诺贝尔奖。尖锐湿疣是常见 性传播疾病 之一，发病率在我国 性病 发病中位居第三。近期的研究分析显示，阴茎癌大部分由 HPV 感染引发，导致宫颈癌的 HPV 也是导致阴茎癌的元凶。通过对阴茎癌资料进行回顾性研究发现， 46.9 ％的肿瘤与 HPV 感染有关，几乎所有的阴茎癌发病都和 HPV16 、 18 型有关，而这两种 HPV 也是导致宫颈癌的最常见病毒。有研究显示，大约 10% 的无症状年轻男性可在精液中检测出 HPV DNA 。精子 HPV DNA 阳性率在生殖器疣的患者中为 53.8% ，配偶是 HPV 感染者中为 40.9% ，不育患者中为 10.2% 。 HPV 可定植于精子的头部、精子细胞。被 HPV 感染的精子活力明显降低，受精成功率下降，自然流产的发生率升高，不仅影响自然受孕，对辅助生殖的成功率也有明显的影响。最近的一项前瞻性研究对因不育而行辅助生育技术（ ART ）的 HPV 感染夫妇进行了调查，发现其受孕成功率下降，自然流产的发生率升高。且男性精子 HPV DNA 阳性者的发生风险明显高于女性 HPV DNA 阳性者。

六． HPV 感染的夫妻或配偶， 应该怎样避免交叉感染？

因为 HPV 病毒在大自然中是非常普遍的，感染常会发生，所以不必要去追问和猜疑对方有什么不检点。 HPV 感染的症状出现，对感染者本人既是足够的提醒。

男性 HPV 感染的预防属于对阴茎癌及配偶宫颈癌发病的一级预防，有效的预防措施能明显地减少生殖器恶性肿瘤的发病率。夫妻一方感染了 HPV ，应该做到如下几点：

1. 包皮环切术

研究结果显示，男性包皮藏污纳垢，甚至含有 HPV 病毒，如此不仅引发妇科炎症，也是诱发 HPV 相关宫颈癌的重要原因。所以奉劝老公们要投入到“爱卫生疼老婆”的活动中，老公要以身作则，每次性生活前要主动将自己的小弟弟清洁做到位，用温水清洗即可，要先洗小弟弟→将包皮彻底翻起→将包皮垢完全清洗干净→必要时包皮环切术。包皮环切术能破坏 HPV 的生长环境，增强对病毒的清除、有效地减少接触感染，在 HPV 感染的治疗中有着重要的作用。我国董文等对 128 例已婚成年男性在包皮环切术前进行高危型 HPV 检测，其阳性率为 27.3% ，术后两年复测高危型 HPV 感染率仅为 12.5% ，具有统计学差异。这也证实了包皮环切术在 HPV 感染的治疗中的作用。

2.HPV 疫苗

HPV 疫苗是控制 HPV 感染最有效的手段之一，目前已有 HPV 二价疫苗和四价疫苗成功上市。二价疫苗主要预防 HPV16 、 18 ，四价疫苗预防 HPV6 、 11 、 16 、 18 ，主要用于 HPV 感染引起肛门、外生殖器病灶的治疗，是一种非常有前途的 HPV 感染的防治手段。

3. 外用药物及干扰素

有外用干扰素、咪喹莫特乳膏、 5% 5-FU 乳膏等等。其中只有咪喹莫特乳膏及干扰素注射是通过免疫调节来提高 HPV 感染的治愈率，其他的方法则都是直接破坏受到感染的细胞起到治疗作用。

4. 电灼或手术切除

传统的电灼或手术切除效果立竿见影，但术后有一定的复发率，复发者再次电灼的根治率较高。

5. 物理疗法

主要有光动力疗法（ PDT ）、液氮冷冻、二氧化碳激光治疗，对于 HPV 感染病灶的减灭具有不错的治疗效果。

6. 不做危险的性交

同房用工具避免或减少交叉感染， 套的效用至少有 70% ；但是避孕套不太可能提供对病毒传播的完全保护，比如外阴的皮肤不能够得到保护。锻炼身体提高机体免疫能力。

男性 HPV 感染治疗后是否容易复发，与患者治疗配合度、患者本身免疫力、临床是否有仍未发病的潜伏感染区有关。新型 HPV 疫苗在对病毒的清除及预防作用中具有巨大的应用潜力。因此，对于男性来说，没有肉眼或病理学证实的病灶，是不需要治疗的。换言之，只有当出现了肉眼可见病灶（如尖锐湿疣）或者病理证实有病变发生，才需要治疗。请记住， HPV 感染的治疗原则是“治病不治毒”！

七．感染了 HPV 病毒，需要怎样治疗？

目前对 HPV 感染无立竿见影的治疗方法。然而，由低危型 HPV 感染引起的生殖器疣可以治疗。由高危型 HPV 感染引起的癌前病变也可以治疗。通过治疗这些病变， HPV 病毒会随之而去，这就是所谓的“治病即治毒”。

很多 HPV 感染患者都很关心，感染了 HPV 以后，体内的这种病毒能否彻底清除呢？ HPV 病毒在感染人体的过程中，一般只侵袭最浅表层的皮肤粘膜细胞，即表皮层，连皮肤真皮层都很少进入，所以在治疗方面通常以局部治疗和物理治疗等方法为主。通过局部治疗的刺激，不仅可以去除疣体和大量的病毒，而且还可以有效的暴露表皮层以下的皮肤组织，从而激活机体的免疫应答反应。最终 HPV 病毒的彻底清除是依靠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而不是药物作用的结果。一般而言，如果没有复发，治疗后 3 月局部的绝大部分病毒可以去除，治疗后大约两年内 ,90% 的患者体内的免疫系统会逐步消除残存的 HPV 。